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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/04/2011

清明遊

十年生死兩茫茫
不思量
自難忘
千里孤墳
無處話淒涼
縱使相逢應不識
塵滿面
鬢如霜

夜來幽夢忽還鄉
小軒窗
正梳妝
相顧無言
惟有淚千行
料得年年腸斷處
明月夜
短松岡
——蘇軾《江城子》
自然,清明我並未出遊,不然哪有此文。清明為中華傳統節日,所以採用繁體漢字,以示慎重。
從自己記事起,村裡的老人一個接一個走了,有和藹的老爺爺,有令人畏懼的老爺爺,還有跟自己嬉戲的老爺爺。但這些,都不重要,因為自己還小,並沒有失去什麼。直道後來,哥哥紅腫著雙眼來到我的學校幫我請了假,我才知道什麼叫做失去。
問:什麼叫做失去?
對:失去即意味著不能再回來,即便回來,也不是原來的。
結論:廢話。
所謂失去,和所謂道一般,只可意會,不可言傳!失去了,當你再懷想,再想要擁有的時候你就會倍感痛惜。爺爺就是這麼樣的,沒有祭文裡那樣長篇的故事,卻有自己不能言的苦痛;沒有收穫祭詞中的贊許,卻忍受過塵世的鄙夷。幸而這一切都遠了,遠的我都記不清今年到底是第四年還是第五年,抑或第三年?四載有餘呐,再纖細的手指也只能看著時間流過,不管緩慢,抑或湍急!我只能每年過年的時候放幾個鞭炮給你熱鬧,作幾個揖給你祝福。我想朝著南方,卻不知南北;想眺望南方,卻望不盡土地。只好默默祝福,珍重!
漸來漸消瘦
何處雨飛飄
遊子莫回眺
淒冷怎堪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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